- 此為飆速宅男中的人氣角色─東堂盡八的生日賀文
- 架空設定有,郵差與設計師,腦洞極大請慎入
- 為了慶祝東堂生日,想著偶爾也要讓他享受被追求的感覺(笑),此文中的卷島較為主動可愛
- 因為現在家裡全面停電,僅依靠筆電的電池來維持生命機能(?),無法說太多話,但是就算停電也想替東堂慶生,我想這樣的心意已經很明顯了(羞
- 大家颱風天要小心盡量避免外出啊!
- 東堂生日快樂,我愛你!
- 爸爸父親節快樂,我也愛你!
夕陽的餘暉藉著開啟的門扉灑落了進來,將玄關鍍上了一層暖洋洋的色彩,直到方才還埋首於設計圖中的卷島裕介眨了眨眼,適應了這樣的光線後,才看清楚了來人。
「您好,請問是卷島裕介先生嗎?有您的包裹!」眼前的郵差雙手捧著包裹,因為戴著帽子而看不清面容,送了一整天的信顯然讓他疲憊不已,呼吸的起伏不甚平穩,藏青色的制服依稀可以看見泥土的污痕。
在路上摔傷了吧,被狗追趕了嗎?
「辛苦您了咻,您是新來的郵差嗎?」接過了包裹,卷島俐落地簽上了名字,一邊暗自打量著眼前異常狼狽的郵差,他並不擅長與人打交道,但還是忍不住出口關心了幾句。
「是的,鈴木先生退休了,我是他帶領的徒弟,所以接下了這個區域,之後也請您多多指教!」
一陣風迎面吹來,碰巧吹落了郵差的帽子,而卷島也完成了簽收,正好抬起了頭。
稜線分明的臉部線條與精緻的五官,鳶紫色的大眼睛盛滿了笑意,上挑的眉討喜又充滿了自信,白色的髮箍固定了過長的瀏海,取代疏遠而禮貌的微笑,他露出了燦爛而滿心喜悅的笑容。
「請、請多指教......」
直到郵差先生離去,卷島久久都沒能回過神來,關上了門,將包裹隨意丟在地板上,他倚著門板懊惱地摀住臉,試圖忽略臉上燙得嚇人的溫度。
現在的郵差,都長得這麼帥嗎?
卷島在高中時期就對服裝設計有著濃厚的興趣,畢業後更是遠渡英國留學,在時裝設計的領域展現了極高的天賦,以別出心裁的創意構思與配色大膽聞名,回國後與知名的時裝企業簽約,準備在日本的時尚界嶄露頭角。
在工作上有著極大的熱忱與抱負的卷島,最懊惱的是自己那不擅言詞的個性,在住宅區的一處買下了自己中意的房子後,和街坊鄰居的相處成為他最頭痛的事情,綠色長髮與穿衣風格太引人注目,加上卷島不擅長面帶微笑地與人問候,久而久之就成了鄰居口中「陰沉的怪人」。
而這樣的卷島有了新的煩惱:對新來的郵差先生一見鍾情。
此時卷島坐在工作桌前,看似專注地盯著設計圖稿,心思卻全放在昨天的情景。
一直以來都將重心放在工作上,他自認為對愛情方面的確有些遲鈍,但絕對不至於「不食人間煙火」,興趣是看偶像女星的寫真,也有著理想的女性類型。
想到這裡,卷島煩躁地在圖上畫起了圈圈,只有在面對那個開朗又帥氣的郵差先生時,心跳會不由自主地加快。
真是見鬼了,對愛情的開竅竟然是個戴髮箍的帥氣郵差,卷島不由自主地開始勾勒起對方的臉部輪廓,畫著畫著就笑了起來,心情大好。
「真想再見到他。」雖然不太明白與人的相處模式,但是卷島是個不服輸的人,無論是工作,亦或是最新萌芽的愛情領域。
「卷島先生,有您的信件!」嘹亮而高亢的嗓音在卷島家的門口呼喚著,卷島在鏡子前再三審視,確認自己的儀容得體後,匆忙地開了門迎了上去。
「今天也辛苦您了咻。」
「不會不會,話說卷島先生的信最近多了好多呢!」郵差先生一邊笑著說,一邊抬手抹去額上的汗水。
「您不要緊嗎?手上的傷口。」
「沒事沒事,不小心被樹枝劃傷了而已,謝謝您的關心。」
卷島沉默了一會兒,像是在思考些什麼,接著問了個毫不相干的問題,「那個......您趕時間嗎?」
郵差先生搖了搖頭,笑著解釋,「因為您住在這個街區的角落,所以往往送完這裡,我就可以下班了。」
「我不小心做了太多菜,不介意的話,我替您上個藥,吃個飯再走咻?」
卷島覺得自己用盡了所有的勇氣才將這句話說完,也不等對方回應,跩起了郵差先生的手就往裏頭走,羞得滿臉通紅。
愛情還真是勇敢,再不會說話的人,也可以強拉心儀的人進屋作客啊。
看著桌上各式各樣的料理,郵差先生幾乎對眼前的綠髮男子有了更深一層的認識,「卷島先生,您做的菜還真是色彩鮮豔啊。」
豈止是鮮豔,簡直繽紛到了詭異的地步,這樣想實在是非常失禮,但是這些真的能吃嗎?
但是這是卷島先生的心意,不能辜負啊。
鼓起了勇氣,他動了筷子,將菜放進口中細細咀嚼,接著興奮地瞪大了紫眸,「還不錯呢!」
「謝、謝謝了咻。」得到了讚美的卷島鬆了一口氣,取而代之的是喜悅的情緒,只見他用手指刮搔著臉頰,害羞地回應。
「話說,我似乎還沒有跟您正式地自我介紹,我是東堂盡八,今年24歲。」
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,任何事情都是如此,氣氛一融洽,兩人也開始熟悉了起來,東堂向他要了電話號碼,得知兩人的年紀相仿後,也不再以敬語相互稱呼,甚至給卷島起了「小卷」的綽號,關係可以說是突飛猛進。
東堂比他想像中的還要熱情、多話,三不五時就趁著工作的空檔給卷島發簡訊,而他有時覺得困擾,也一如既往地不擅長回覆,心裡卻也是滿滿的溫馨。
但卷島也開始明白,喜歡東堂,情敵自然不會少,他總是可以在社區傳閱板上看到女孩子們對他的討論,而面對女孩子的熱情,東堂似乎也樂於接受,卷島偶爾能看到,有些女孩子趁著東堂送信時熱切地向他搭話。
壓下那份戀慕,適當地扮演東堂的朋友這是他目前唯一的選擇,與可愛又嬌小的女孩子相比,陰沉的自己沒有任何勝算。
愛情還真是殘忍,明明觸手可及,卻又遙不可及。
無奈地望著在廚房裡忙進忙出的東堂,卷島身著睡衣,拉緊了自己肩上的薄外套,「東堂,我只是感冒了,你不用這麼大費周章咻。」
「不行,那可不行啊小卷!你一個人住,平時也是隨便吃,感冒了肯定也不會好好照顧自己的。」
東堂一邊說,一邊拿著湯勺指向卷島,滔滔不絕地叨念著,卷島只好躺回床上休息,摸出了枕頭下的小盒子,卷島不安地胡思亂想。
今天是東堂的生日,身為朋友的自己,送條親手設計的手鍊,應該不過分吧?應該不會被東堂發現自己的心思吧?
「小卷,我煮好稀飯了,要趕快趁熱吃喲!」一見到東堂進了房間,卷島急忙將盒子藏回枕頭下。
先將碗筷放到桌子上,東堂皺起了眉頭,開始替卷島收拾桌上四散的圖稿,「小卷真是的,設計圖要整齊地收好啊。」
不經意地瞥了一眼上頭的字跡,東堂愣了愣,隨即像是發現了什麼,紫色的眸直勾勾地盯著卷島不放,「小卷,我問你。」
「跟以往相比,你的信有逐漸增加的趨勢,並不是突然倍增,是有著穩定的數目,而上頭的寄件者總是同一個,卻從不留下名字。」
「而我剛剛發現,那跟小卷你的字跡,一模一樣。」
卷島的心完全亂了方寸,完了被發現了,被討厭之後,他要做什麼反應才會顯得比較自然?
見卷島毫無反應,東堂嘆了一口氣,「所以小卷,你一直寄信給你自己嗎?」
死死地掐緊了掌心,卷島點了點頭,「很奇怪對吧。」
東堂搖了搖頭,挨近了卷島,在床緣坐了下來,眼裡盈滿了笑意,「既然這樣,我也告訴小卷一個祕密吧。」
「鈴木先生的確退休了,但這裡原先並不是我負責的送件地區,而是我自願爭取的區塊,加班沒有錢拿呢。」
卷島瞪大了雙眼,不解地迎上東堂的視線,「為什麼要這樣做咻?」
「因為我啊,對小卷一見鍾情了。」
「吶小卷,今天是我的生日,我可以自己討禮物嗎?」東堂湊近了卷島的臉,在他的耳邊、頸項輕輕摩娑著,一反平常嘹亮而開朗的嗓音,顯得低沉而性感。
這是在作夢嗎?東堂說喜歡他,東堂也喜歡他。
不管用什麼言詞,都無法形容卷島此時雀躍而感動的心情。
「真拿你沒辦法咻。」在被東堂的吻淹沒之前,他笑著低聲呢喃。
「生日快樂,盡八。」
愛情真是莫名其妙,自以為失去了,下一秒又能擁入懷中,如此地幸福、幸運。
Fin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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